清醴寨对于想要研究蛊虫的人来说就是圣地耶路撒冷啊。
霍火侧身卧在隔壁床上,眼皮都没睁开,手自然地伸进枕头下握住了刀柄。
梁再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被你害死来索命的,开门受死。”
要不是怕被误伤,他早就穿墙进去了,还搞得这么客气。
林奕森一点怀疑都没有,两步跑过来把门开了,又埋头回去继续处理数据,炭笔刚写了两个字符,就被猛地拽起脱离纸页。
林奕森看看揪住自己衣领的手,又抬头看看梁再冰的脸,被科研事业占据的脑容量半天也没分析出来是啥情况。
“怎么了?”
梁再冰咬牙切齿,“我差点死在隔壁,你就看着?”
“抱歉没注意,”林奕森眨了下眼睛,“你没死就好。”
梁再冰一口气梗在胸口,硬生生憋回去。
……指望这个科研疯子果然是他脑子有问题。
回去一定要让江清鉴狠狠扣他科研经费,看他还搞个毛的研究。
刚才还在闭眼假寐的霍火,此刻已经坐起来靠在床板上,睡意惺忪的脸上挂着散漫的笑意,“差点挂掉的感觉怎么样?”
能让一个玩家在濒死的时候都无法做出反应,甚至无法发声求救,可以想见是多危险的情形。
梁再冰对此敬谢不敏,“呵呵,你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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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再冰果断放弃了兴师问罪,这对林奕森来说跟对牛弹琴没区别,索性就摊开了说。
“今天晚上我遭遇了三波袭击。”
倒霉如霍火,第一天晚上就差点落地成盒,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你这运气有够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