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试图伤害老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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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是一百五十平左右的三室两厅,到处都是房屋主人的生活痕迹,连厨房也有做饭的痕迹。
老婆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所以平时房间里卫生什么的都是凌云斐回家后做。
起身开始打扫卫生,凌云斐动作自然得好像真的是这间房屋的主人之一。
期间,对于房间里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那两颗名为眼睛的器官也会自动忽略掉。
比如
为什么偌大的一个家,却没有一张他和老婆的合照。
为什么阳台晾着的衣服没有男性的。
等等...
但眼睛能忽略掉一些小细节,却无法忽略那些明晃晃的证据。
比如
卫生间里只有一套牙刷、杯子;卧室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衣柜里只有女性衣物;玄关处只有女性鞋子...
慢慢地,终于反应过来的凌云斐停下打扫的动作。
他将所有房间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完全没看到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东西。袖口卷起,手里还拿着擦灰毛巾的凌云斐满脸的茫然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有关于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客厅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响着,凌云斐转头看向时钟,眼神略微放空,像是在思考为什么房间里没有他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凌云斐的眼神逐渐变得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