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声音冷肃,用平淡的语气叙述事实:“玻璃有点脏,看不清下面的景色了。”
陈则眠伏在窗前剧烈喘息,肩胛骨宛如折断的蝶翼,痉挛般抽搐着抖动:“那、那怎么办。”
陆灼年扯紧陈则眠脑后的领带,把手帕塞到陈则眠手里:“去擦干净。”
陈则眠犹豫片刻,倾身靠近玻璃。
他看不到玻璃上哪里脏了,也没有去摘眼镜上面的领带,而?是微微仰脸,轻轻扇动鼻翼,用鼻子去找玻璃上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陆灼年难以自控,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脏话:“陈则眠你怎么这么会。”
陈则眠浅浅低笑一声:“我还会更?多。”
说完,他回身‘看’了陆灼年一眼,而?后转过头,扬起下巴靠近玻璃。
流畅优美的下颌线、脆弱白皙的脖颈、嫣红如血的颈边痣,过于摄魂的美景交替重叠,不断冲击着陆灼年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陆灼年意乱情迷,呼吸声愈来愈重。
即便?如此,陈则眠犹嫌不足。
微微湿润的薄唇轻启,陈则眠伸出嫩红的舌尖,仰头舔向玻璃。
第121章 第 121 章 “别舔!”
靡丽香艳的场景刺激的人头皮发麻。
陆灼年?竟罕见地恍惚了半秒, 才猛地一拽领带,把陈则眠扯入怀中:“别舔!脏。”
陈则眠靠在陆灼年?怀中, 眼前仍覆着领带不得视物,唇角却勾起一道势在必得的弧度。
陆灼年?抬手?揭去领带,露出一双潮红湿润的双眼。
陈则眠额发微微汗湿,眉宇间有着他独特的率性?与张扬,薄汗将乌发浸成一缕一缕的形状,沾在那张漂亮绮丽脸上,更显得皮肤雪白?,纤薄透光,几乎能看到下面?的纤维组织, 脆弱中又带了似难言的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