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祭祖吗?”陈则眠莫名心虚:“怎么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
陆灼年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是祭祖,不是殉葬,为什么不能收到?消息?”
陈则眠:“……”
陆灼年问:“打架了吗?”
这个陈则眠有?发言权,他立刻铿锵有?力地回答了两个字:“没打。”
陆灼年略微满意:“那你很乖了。”
陈轻羽似是听到?了什么,回头看?了陈则眠一眼。
陈则眠陡然噤声,不知为何,竟有?种早恋被家长抓到?的错觉,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抬手捂住手机,猫猫祟祟地观察陈轻羽的脸色。
陈轻羽狐疑地皱了皱眉。
电话另一边,傅观澜也捂住了话筒。
“说点儿要紧的,”傅观澜朝陆灼年打了个手势,压低嗓音提醒他注意:“让陈则眠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不要进瑶台阆苑,更不要贸然接近关豫,关豫手上可?能有?枪。”
陆灼年敏锐察觉出不同寻常:“陈则眠为什么要接近关豫。”
傅观澜低声说:“他知道他父亲的事?了。”
闻言,陆灼年脸色一变。
他得到?消息后匆匆赶到?,与?傅观澜等人会合不久,许多信息还没有?及时?同步。
以?陈则眠的性格,乍然知晓关豫暗害的卧底就是他父亲,怎么可?能压得住脾气不去?找关豫报仇。
站在男朋友的角度,陆灼年当然不希望陈则眠以?身涉险,可?倘若陈则眠已经做出选择,他也很难说出劝阻的话。
陆灼年欲言又止,久久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