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黄草后期的威力吓人,皇帝走的时候必然生不如死。
如此姜竹便放心了,姜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仪式结束后叶夭的侍女起身气愤道:“大胆竟敢对皇帝大不敬!”
姜竹纳闷着,叶夭杀皇帝的时候是瞒着这丫头吗?
她露出欠欠的笑容盯着那宫女:“我都是弑君的罪人了,还跪什么跪?”
“你……”
说罢只见宫门被推开,侍女纳闷的看着来人
“王爷,云姑娘留步,贵妃说了没她口谕。”
“你们不能单独见姜竹!”
话音刚落就见沈明礼身边的侍卫一脚把宫女踹开到一边道:“狗奴才,王爷是你能拦着的?”
昏暗的月光下,姜竹的衣裙摊开着,嘴唇发白,但是面色红润,她手中握着药杵。
身子发软的模样,脑袋靠着案桌上,她的眼神都没给沈明礼和云宜二人,
俨然一副深受药物控制的模样。
沈明礼只有腰间的一抹简单的白色展示着他戴着孝。
云宜满意的看着此时的姜竹:“王爷,此药可是个好东西。”
说着,云宜从袖中拿出一片乾黄草的叶子来,掀起裙摆跪坐在姜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