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卿言拿国玺来。”
叶凉蝉速度很快,从药铺账房处扯下两张纸。
毛笔在纸上快速游走,纸张快写完时,沈卿言已经将国玺快马加鞭的拿来。
他们竟然就这么轻易快速的答应她的要求,而且配合紧密。
苦涩从舌尖晕开来,心中竟多生出了一丝羡慕:“这么配合啊。”
沈卿言端着国玺,就要往婚书上盖章
“慢着!”
沉重又苍老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几个毛头小儿。”
“拿国玺,和婚书,过家家呢!”
祖父被侍卫推进来。
沈卿言见状忙将国玺丢到一边,夺过叶凉蝉手中的婚书,撕的稀碎,扬在空中。
云宜冷笑:“没意思!”
说罢,淡白的唇边,溢出血液,云宜咬舌自尽。
“师傅!”
叶凉蝉忙跑过去,接过士兵手中的轮椅将人推到房间内。
祖父进来先给姜竹舌下服入一粒药丸。
随后给刘炽说配方,命他去熬药。
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祖父看着姜竹身上蔓延的伤口,虽然毒是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