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未来被人戳脊梁骨。
也许是天意吧,没等她去医院约手术,孩子就没了。
她和周崇礼之间最后的牵绊彻底了断。
在医院住了两天,身体稍稍好转,她便出院,找了个偏僻的小镇散散心,屏蔽外界所有的消息。
她不想看到任何周崇礼和别人结婚的报道。
没过多久,她又选择出国旅游。
伤口需要漫长的时间自愈。
六年,不是说忘就能忘。
那种感觉,就好像拿刀子剜心,把根深蒂固的某些东西强制从身体里剥离。
她安慰自己,爱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态,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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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惋秋在国外待了四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城市生活。
她很满意当下的状态,不用再患得患失、被情绪支配,只为自己而活,享受慢节奏的惬意感。
周崇礼这个名字离她越来越遥远,也越来越陌生,和他在一起的回忆已然模糊。
想起那些往事,如今心如止水,仿佛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
郁惋秋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第二个人,直到遇见石炀,她才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人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