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抱膝坐在地上,眼泪决堤,浸湿眼眶。
哽咽声断断续续溢出,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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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周崇礼来酒店接郁惋秋,带她回太平山的别墅住。
她没多少东西,收拾好就一个行李箱。
原本打算领完证就回温哥华,没想到变成了分手。
她不该回国的。
周崇礼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关心的话堵在嘴边,到底说不出口。
郁惋秋恐怕恨透了他。
一上车,她便阖眼靠在座椅里休息,没有和周崇礼说过一句话。
起初只是假寐,后来迷迷糊糊真的睡着了。
这一周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食欲也很差,什么都不想吃。
醒来时刚好到太平山。
郁惋秋缓了缓神,刚想抬手揉眼睛,才发现身上盖了条薄毯。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不偏不倚和周崇礼的视线撞上。
只一瞬,她便移开目光,扯掉身上的毯子,望向窗外。
这一带变化不大,植被茂密,树木参天,沿路的指示牌复古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