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礼不想逼她太紧,“还是二楼,你喜欢哪间房都可以。”
郁惋秋不假思索,“我要最右边那间。”
因为那里离主卧最远。
周崇礼心知肚明,“你缺什么跟我说,或者告诉管家,她会替你置办。”
郁惋秋回绝,“不用,我自己会买。”
秦姨看他们的相处模式觉得很奇怪,和几年前大相径庭。
以前小秋在先生面前永远温声细语,笑脸相迎,什么都顺着先生,而现在似乎只剩冷淡。
接下来的日子更应验了她的猜想。
郁惋秋整天呆在房间,只有吃饭的点会下楼,几乎不和周崇礼说话,像对待陌生人。
很多时候周崇礼主动找话题,她也不搭理。
佣人见状都替她捏了把汗。
谁不知道,周先生脾气不好,向来只有别人恭维讨好他的份,他从不低头。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生气,神色中更多的是无奈。
周崇礼以往都要忙到夜里九十点才会回来,自从郁惋秋来了以后,他最晚七点到家。
有天,他处理一个棘手的项目合同,八点多才回别墅。
楼下很安静,只有几名佣人各自在忙活。
周崇礼脱掉外套,看了眼楼上,“她吃了晚饭吗?”
秦姨摇摇头,“小秋说她今天不想吃,我看她脸色不太好,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睡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