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一路上,我一直在想顾远乔的话。
我哥今早刚出院就去找他,只是为了问他和我做过多少次。
他问这个问题,是想干嘛?
明明是他说过让我放过他,可他却对我的事情不依不饶。
他绝对不是真的想要跟我断干净。
又当又立。这话难听,但我哥的行为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甚至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难不成过去那些年真的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或者压力过大,精神分裂了?
我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个假设有些太可笑了。
我哥不会是个精神病。
他只不过有些心理扭曲罢了。
我笑了,觉得自己这个推论也实在是有点好笑。
论扭曲,我俩大概没一个正常的。
一个想操自己的亲哥,一个想被亲弟弟操。
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也只有心理扭曲的人才干得出来。
路上陈阿姨给我打电话:“况先生,那位况先生一大早就出院了,我说送他回家去,他也不用,自己拿东西走的。”
“好,我知道了。这几天辛苦您了,我在开车,待会儿到了服务站我会把尾款一起结算给您。”
和陈阿姨通完话,我脑子里全都是我哥。
我以为要好一阵子见不到他,至少最近他不会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