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跟我的养父母走,要么我们一起留下。
他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我。
烟烫了手,我却不觉得疼,反倒觉得痛快。
我盯着那贴在我手背上的烟头看得出了神,后来干脆用力地按了下去。
我又想起我回来找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阳光又快乐,但实际上,都是伪装吧。
如果不是真的无法承受,他一定不想让我感受到他灭顶一样的痛苦。
那个叫况泽的男人,他是那么想当好一个哥哥。
在我们失去父母之后,他知道我只有他了。
他爱我,爱得甚至有些扭曲了,可依旧竭尽所能克制自己的感情,他不想当我的爱人,而是我永恒的、唯一的哥哥。
可我做了些什么呢?
我扯下了他的裤子,逼着他在我手里射精。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那天在车里,他失魂落魄地说恨我。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哥被我逼得再也无法好好当我哥了。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我坐直身子,把烟头丢在手边的盒子里。
雨已经越下越大,挡风玻璃被糊成了一片,全然看不清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