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粗重,眼眸也越发的深邃。
他伸手去开床头的柜子。
桑南溪却拉住了他的手,面上有些羞赧,“阿白,我们……今晚不用措施了,好不好。”
周聿白拒绝的果断:“不好。”
“为什么?”桑南溪坐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个问题迟早要放到台面上来讲。
周聿白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跟她谈:“溪溪,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不要孩子,就我们两个人过……好不好。”
桑南溪知道他是认真的,但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从前我们不是说好,要一个的吗?”
沉默良久,那些暧昧旖旎的气息也尽散。
周聿白将她揽入怀里,两人靠在床头,他的手掌覆上小腹,那是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的地方。
他问:“很痛是不是。”
是在问之前那个孩子。
桑南溪没有回答。
周聿白替她揉着小腹,汇聚起丝丝暖意,“溪溪,即便现在的科技发达,可生育的痛苦也依旧是不可描述的……没有孩子,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幸福。”
“你就当我自私,舍不得把你分给孩子,嗯?”
桑南溪眼眶有些湿润,她窝入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他:“傻瓜。”
其实她是有所预料的,周聿白在这事上很严谨,没有措施的时候,宁可忍着,也不愿越界。
她知道他是怕她再受一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