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婉宁并没有多大触动,态度坚决: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走的。”
“至于我和你,也早该结束了。”
话说到这里,裴渡才终于抬头审视谢婉宁的脸,坚定、无畏、孤勇,所说的话也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
意识到这一点,裴渡不悦地拧了拧眉,转瞬一想,还以为她是在为昨天的生日闹脾气,找到突破口,裴渡阴沉的脸色好了几分。
耐着性子哄了句:
“婉宁,别闹,生日我下次补给你好吗?”
话头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至于结婚,你再等等好吗?”
谢婉宁轻笑地摇了摇头:
“裴渡,我没闹,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离职是认真的,说结束也是认真的,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闻言,裴渡停下手上的动作,严肃又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决绝的女人,他还从未见这样狂放不羁的谢婉宁。
俯视她久了,他甚至都块忘了她早就有了跟自己比肩的能力。
但他决心不让事态过于脱离自己的掌控,另辟蹊径,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婉宁,九年过去,你要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
言外之意,她谢婉宁人生中最宝贵的时光,最好的年华和青春,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九年,都给了裴渡,两人早就成了彼此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九年过去,谢婉宁已经三十岁了,确实不再年轻了。
裴渡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谢婉宁面前,试图让她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