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又平白窜出来一只绿毛公鸡,鸡冠抖动,扬起脑袋,“装什么?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
“我装金子啊。”陶画往边上绕了点,想躲开这只公鸡,谁知公鸡咯咯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绕到他身后要啄他屁股。
“哎你这只鸡,怎么还啄人!”陶画被麻袋限制没办法大幅度摇摆,只能左右扭着去躲,“别啄了别啄了,我屁股疼,你丫的。”
“小点声。”
他头顶多了份重量,一块冰凉的石头凭空出现,任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陶画委屈:“我又没做错,你怎么不让他俩小点声。”
“咯咯哒。”
公鸡到他面前上蹿下跳,遮挡住前面的路,陶画用脚尖扒拉他,“绿鸡,别挡路,让让,等我回去给你买鸡饲料吃。”
“咯咯哒。”
“我看不见路了。”陶画很焦躁,裤兜里的金子越来越重,他一低头,发现那瓶老干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进了他的裤兜。
“哎你,你别进来啊!”
老干妈怎么能和他的金子放一块!
“不要脸的明明是你。”
“小点声。”
陶画被他们吵的头昏脑胀,麻袋压的他直不起身,一不小心踩空从山路上摔了下去。
砰!
陶画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金子不见了,老干妈不见了,绿鸡和石头都不见了。他捂着屁股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刚才是在做梦。
但又不全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