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莫名其妙,“你渴了去喝水啊,指望我吐点口水给你?”
肖荀居然真阖上眼要低头。
“我真……我真是……操了。”陶画惊恐万分,拼命往外挣脱,他恨啊,恨他不是个188黑皮体育生,能一拳把肖荀的头打歪,然后气都不带喘的连夜爬上崆峒山。
奈何力量悬殊过大,挣扎无果,陶画转头去向施砚求助:“施砚,施砚,救命。”
就算施砚可能是变态,那也比肖荀强多了,起码施砚还会伪装一下,不像肖荀现在,被戳穿后直接开摆,明摆着耍流氓。
肖荀掐着陶画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喊什么,不经逗。”
“大哥,”陶画神情痛苦,“我胆子小,你别吓我,我真觉得你精神状况不太好。”
肖荀:“我觉得我挺好的。”
你觉得有个屁用,神经病院的病人哪个不觉得自己是正常人?
陶画敢怒不敢言,只能用余光去瞥施砚,渴望施砚能对他伸出援手,终于在他余光暗示的第十遍时,施砚动了,往前走了一步,拉开肖荀揽在他腰间的胳膊。
“想知道么?高中的事情。”
陶画一个劲地往施砚怀里蹭,“想,你带我走,偷偷告诉我。”
他现在就想离肖荀远点。
但没等陶画蹭出去半边身子,肖荀一个使劲又把人按了回来,阴恻恻地问:“只想知道他的,不想知道我的?”
宁钊合上瓶盖,坐到床边探了半个头过来:“我也要说吗?”
陶画心里一紧:“你也跟踪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