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扭头暴怒,“麻痹的喊谁秃子!”
砰!
玻璃渣碎了一地,地中海眼冒金星,惊愕地摸向脑门,摸了一手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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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事处理起来有点麻烦,不过肖荀还是解决了,虽然最后的解决手段有点不光彩,但只要这群畜牲不会再出现在陶画面前骚扰他,那就无所谓。
也是从那件事开始,肖荀意识到施砚并不能保护好陶画,这个读书的呆子只敢远远观望,甚至连跟踪偷窥都不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要把机会留给一个胆小鬼?
只是陶画被人欺负过,应该不会喜欢舌钉这种装饰,戴着这东西看上去确实不像好人,不知道会不会吓到陶画。
比荒诞叛逆的青春期更能吸引他的出现了,那么舌钉也没有非要留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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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新寝室的这天,肖荀拉着行李箱来到门口,寝室门并未完全闭合,互相之间生疏礼貌的交谈声顺着门缝流进他耳中。
要见面了。
肖荀在进门的前一秒把舌钉取下藏进口袋里,推开门招眼就是那张熟悉的漂亮面孔,他缓缓摘下帽子,直直地看向陶画,嘴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你好,我叫肖荀。”
自此,那枚舌钉再也没被戴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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