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一看。
妈的,施砚。
电话那头是一贯清冷的嗓音:“出来见一面,和盛307,还有,把宁钊带上。”
挂了。
宁钊比谁都急,推搡肖荀,“他说什么?”
肖荀穿上鞋就往外跑,走路带风,气势汹汹,“喊你吃饭,跟上。”
宁钊先开始起疑,好端端请他吃什么饭,但他猜陶画应该也在,还是老老实实跟去了,结果到了地方,一推门发现确实是吃饭,施砚坐在正位,守着一桌美味,就是没有陶画。
肖荀看都不看满桌的招牌菜,“人呢?”
施砚提了筷子,不紧不慢地说:“急什么,坐,先吃。”
宁钊本来也想跟着肖荀质问,但菜确实香,他也确实没吃中午饭,一闻到扑鼻的香味,肚子差点叫出声。
肖荀奈何不了施砚,只得跟着宁钊一起坐下,只是这顿饭吃完,他的大脑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昏沉,转头去找宁钊,这傻子居然已经睡着了。
他这才发现施砚似乎全程只动过面前的一道菜。
等他清醒过来时,整个人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绳索束缚,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嘴皮子。
面前竖着一块透明的玻璃,可材质又不像普通玻璃,他眼睁睁地看着玻璃那头房间门打开,施砚抱着陶画一路亲到这面玻璃墙上,画面清晰,声音隔绝,宁钊还在打鼾。
肖荀大叫一声:“你他妈还睡,睡几把睡,醒醒。”
宁钊被吓得一抖,没意识到不对,眼睛睁开一条缝:“你鬼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