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非礼勿想,不该想的别想,不该看的别看,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肖荀不屑地点评:“五分钟才把人弄高潮,施砚手活不行。”
一句话让宁钊破功了。
他压制不住某种难言的冲动,眼睛睁开一道小小的缝,看到陶画已经从施砚怀里退出来,瘫在玻璃墙面上,衬衫被无意识蹭开,露出下面饱满的臀肉,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屁股后那片玻璃上沾着若有若无的水迹。
偏偏肖荀要直接点破,“这几天他该不会一直被施砚关在这里操?怎么比之前潮喷的时候出水还多。妈的,畜牲。”
宁钊喉咙干涩,“我以前以为施砚是连片都没看过几部的人。”
这话给肖荀听笑了,眉头高高挑起,转头看他,“你以为,你以为的多了去了,他手里那些变态的花样你再活个八百年也想不出来。”
施砚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把在陶画腿侧,像在抚摸又像在固定,他单膝跪在地上,把头部藏匿在陶画胯间。
不多时,陶画扒在玻璃上的手指骤然张开又收紧,而后侧过半边脸,竟然有了泪痕。
他嘴巴动着,似乎在说话,玻璃隔音,宁钊听不见也读不懂唇语,但他知道陶画没有得到回应,施砚架住陶画屁股的手倒是越掐越紧,不仅掐,还往前压。
准确来说,是在往他的脸上压。
施砚的脸并没有被完全挡住,陶画大开的腿间露着一个尖尖的下巴,一动一动的,像嘴巴漏了条缝,一直在往下滴口水。
或许那不是口水。
“我操。”宁钊看懂了,气血上头,心脏砰砰直跳,他再次闭上眼,崩溃地喊:“能不能报警?我受不了了,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飞快地看了看肖荀,又重新合上眼,“你是不是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过?这还能看下去。”
“大费周章地给我弄来,不看完怎么对得起他。”肖荀神情自若,相比起宁钊的浑身不自在,他像只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黄片。
宁钊不能理解,“你不是喜欢陶画吗?你喜欢他还能看他被别人……这样?”
“施砚又不是没看过我操陶画。”肖荀说,“怎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跟他从来都是平等竞争关系,他能把陶画哄来做爱是他的本事,但这也并不妨碍我骂他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