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钊:会。
你想跟TA发生性关系吗?
宁钊:已经发生了。
那你还问个屁?变相秀恩爱?
宁钊把帖子删了。
以前他把陶画当室友,当兄弟,当朋友,但刚刚大脑中回想起陶画趴在他身上红着脸上下起伏的模样,他慌乱扭头撞进镜子,发现自己眼神不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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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确定心意还得是被施砚绑走的那晚,他看到陶画在别人身下扭动承欢,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听肖荀墙角时的刺激感,只觉得揪心,烦闷和愈发膨胀的愤怒。
他想把玻璃砸碎,给陶画洗干净带走,什么肖荀施砚,统统不许再靠近。
这种欲望叫做独占。
是了,他承认,他想让陶画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天回去后,宁钊久违地翻出日记本。
其实对一个人心动不需要任何铺垫,没有所谓的暧昧试探,就只是某几个瞬间像陨石一样快准狠地砸落下来。
他躲闪不及,扑通一声,被溅了满身的水,粘稠温暖的水流将他包裹着淹没到湖底,原来是掉进了爱河。
43
陶画是在垃圾站旁边捡回宁钊的。
雨已经停了,他家那块地势低,路面上水洼连成片,垃圾站的味道比往常更重,陶画也不想让宁钊在这等,但周围除垃圾站外没其他显眼的标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