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脑中一团乱麻。施砚来多久了?听了多少看了多少?是早就知道有备而来还是无意撞破?
该不会是想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回来才发现他在家里跟人家偷情?
造孽。
他大气不敢喘,人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施砚朝这边一步步走来,由于太过慌张,肉穴一直在无意识地吸夹,像无数吸盘吸着宁钊。
施砚掀开薄被的那个瞬间,宁钊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陶画不想,但他控制不住,明显抽搐了几下,随后更多浓精从紧密的交合处流出。
“你早上给我发的消息,说近期过得很好,让我别担心,真的吗?”
灯泡亮堂的光映照在施砚侧脸,他浅色瞳孔仿佛变得透明,眼神平淡的像是悉知所有。
陶画忽然生出种错觉,施砚在打视频的那一晚就已经知道宁钊来找他了,只是没说,假装不知道。
放任纵容他和宁钊在一起,所以施砚其实是不在乎,否则为什么不问他。
意识到这一点,陶画负罪感减去不少,他想,或许施砚就有这种癖好,有钱人大多喜欢玩的花,他们的想法向来难以捉摸。
陶画自以为知道了真相,讨好地对施砚扯出一个笑容:“真的。”
宁钊终于反应过来,快速从身侧拽过外套披到陶画赤裸的身上,他警惕地盯着施砚,“你还要看多久?”
施砚的目光落在陶画肩膀上的那只手,反问:“你要在这待多久?”
“明天我会带他搬去新家,不劳你操心,想作客也之后再说,你可以走了。”
宁钊胳膊往里收,他清楚施砚对陶画是什么心思。要不是陶画太大,他真想把陶画藏进枕头底下,一分一毫都不让施砚看见。
施砚没理他,只问陶画:“要我走么?”
他半蹲在床边,平视陶画,缓慢道:“如果你让我走,我会立即离开。”
陶画怎么可能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