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只看他一眼就别开脸,不着痕迹地缓慢往门边挪,“算了,我看施砚醉的不轻,现在跟他说话一点用没有,明早起来估计就忘了,下回再聊,不急。”
“过来。”
肖荀朝他径直走来,吓得陶画拔腿就跑,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肖荀要做什么,除非他是傻子。
可跑得快没用,大门自从被肖荀拿遥控器关上后,无论陶画怎么拧门把都打不开。
他忿然回头,紧贴着门警告肖荀:“你别乱来,不然等施砚醒了我找他抽你。”
“抽我?”肖荀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我把你带来,他谢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抽我。”
转眼间肖荀到了面前,陶画无处可躲,被迫笼罩在阴影之下,还没来及说话就被肖荀掐着脖子吻了上来。
肖荀接吻向来如此,强势凶恶,一手掐他脖子逼迫他抬头,一手压在他后脑勺按着不许他逃。
压在喉结上的大拇指微微施压,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陶画呼吸急促,有些窒息。
他想要反抗,可拳头打在肖荀身上没用,肖荀皮糙肉厚根本不在乎,偶尔感觉到疼痛就在嘴上报复回来,勾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
过量酒味传进陶画嘴里,似乎也麻痹了他的一部分神经,又或许是因为氧气不够充足,脑子变得迟钝起来。
陶画确信,酒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这兄弟俩一个喝疯了一个喝晕了,他以后得看着点宁钊别跟酒沾上边。
肖荀不再仅仅满足于亲吻,他渐渐松开掐着陶画脖子的手,顺着腰腹一路向下摸,陶画来前没想那么多,随便穿了套睡衣就出门了,宽松短裤一拽即掉,手指直往他腿间捅。
他轻而易举地掀开内裤一角,陶画两腿发软,穴口被指尖用力摩擦着,很快渗出水来,肖荀终于放弃凌虐他的口舌,离开时陶画尝到了一点铁锈味,嘴角好像被咬破了。
他气急,反掐住肖荀脖子:“你又没喝醉,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肖荀眼底泛着血丝,看上去不太正常,低头靠近,紧盯着陶画红肿的下唇,“不给亲?”
陶画把头歪过去,以防他再来一次袭击,“差不多行了,赶紧去收拾收拾你哥,不能让他一晚上就在沙发上……哎!”
肖荀突然弯腰把他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