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不顾他阻拦操了进去,粗硕的肉刃破开肠壁,扫平每一处褶皱,陶画嘴上在抗拒,身体却饥渴地往上吸附,阴穴还被用力搅动着。
他一下没了力气,瘫软到施砚肩头,想要尖叫,又叫不出声。肖荀一路进到最深处,压着敏感点疯狂顶弄,他失声痛哭。
“呜……救、救命……啊啊……”
施砚也解了裤子,肉茎顶端跳出来直接打在水淋淋的逼口,他以为是陶画太想要,“别哭,给你,但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陶画崩溃地摇头,极端的恐惧快让他昏迷,嘴巴被肖荀操的却只能发出延绵不断的呻吟叫喘。
“不要喜欢别人,别看他们,别给他们希望,别让他们有念想。”{侯絮迦岂峨裙??伍五Ⅰ陆氿4灵??(
施砚摸着他布满汗珠的脸,顶开闭合的肉花,一寸寸往里挺动。湿热的穴肉往性器上吸附,陶画控制不住地哽咽,身体前后被完全撑开,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情事,颤抖着夹紧施砚的腰,眼泪吧啦地承受两根鸡巴的剧烈肏弄。
“陶画,爱我。”
肖荀听到了,小声的:“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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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画想过三人行,但脑中想象的三人行和真正做起来完全不一样,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也低估了两个醉鬼的性能力。
原以为人喝醉之后做爱撑不了多久就会结束,应该比平时射的更快些才对,可他猜错了,没一个早泄的,反倒都更粗暴。
“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做尽兴过。”
陶画像一艘狂风暴雨中飘摇在海面上的舟,被两股巨浪来回挤压冲撞,船身破破烂烂,一个失足不小心掉进咸腥的海中,又被巨浪裹着翻涌,吹去云端,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哭喊。
“啊……啊哈……我……坏了……”
肖荀把他往后按在肩膀上,咬他脖子,下身凶猛地挺动,嘴上却说:“操不坏,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