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肖荀不想听,下巴一抬,又亲了回去。
陶画总喜欢说些他不喜欢的话,让他想无时无刻地堵住这张嘴。
氧气稀薄,陶画哼哼着,抓在肖荀衣领处的手慢慢松懈,他被亲的没办法,收着力往肖荀嘴上咬了一口,这才暂时恢复呼吸自由。
陶画胀红着脸弹起来,瘫软到座位上。
“棋子街到了。”
这回站点有人在招呼着等车,车身晃了晃,慢悠悠停下,上车的是位学生,穿的附中校服,一进来就直直走向后面。
陶画松了口气,来人了,肖荀该不能还继续干不要脸的事。
他把可乐从地上捡起,顺手打了肖荀小腿一拳,“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疯。”
肖荀皮笑肉不笑:“我以为你更喜欢我这样,要不然怎么老说气我的话。”
高中生坐在他们斜前方,陶画怕人听到不该听的污言秽语,把肖荀拉近,小声地坦诚道:“要谈的人太多,我真谈不了。”
肖荀脸上渐渐没了笑:“你跟他俩已经定下了?”
“差不多,虽然他俩还没完全接受。”陶画含糊着回答。
“两个人谈是谈,三个人谈不也是谈?”肖荀掰着手指跟他好声好气的算,“而且我比他俩强多了,我根本不介意你给我戴绿帽。”
陶画:“……”
这话说的,好像那天晚上是他主动要跟那兄弟俩睡。
肖荀还在给他洗脑:“多谈一个你又没有损失,反正他俩都接受你外面有人了,多我一个你以后能多收一份工资,一点都不亏。”
“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没事就去外面谈一个……”
“不行,三个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