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这两个字卡在嘴边,陶画在那个瞬间对上了施砚的眼睛,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眼花,才会看到施砚眼眶里竟滚着一滴细珠,晶莹,透亮。
陶画认为,人会流泪的原因无非两种,要么痛要么爽。
施砚绝不会因为操他屁股爽到哭,所以得出结论,施砚在痛。
施砚为什么会痛?
他不是已经答应留下,这两天也任人索取,没有要强行联络其他人了。
“当然什么?”
施砚眨了下眼,那颗细珠好像就这样就被浓密的睫毛带走了,可陶画知道,它来过。
“当然是……”
最后的落词陶画想了很久,他在想,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施砚开心,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施砚的眼眶永远干燥,他想了很久,才郑重地说:“家人。”
“你是我的家人。”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施砚是他一秒前,深思熟虑后口头承认的家庭成员。
“以后新的陶家族谱我来写,我当族长,你当族长老婆,好不好?”
施砚如梦初醒,搂在陶画背后的手微微颤抖,他翻身把陶画放在了床上,下身缓缓挺动,亲吻接连落下。
陶画又喘了起来,坏心眼地压着施砚肩膀,躲开他的亲吻:“彩礼我以后给,什么时候结婚?”
“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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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曼斯的第九天,空寂的小岛上举办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