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霎时醒了过来,“知竹,你醒了!”
他伸手扶起她,抱住她的腰身,顷身就要吻她。
她不顾伤口,狠狠将他推开,“大哥!你做什么!”
他僵在原地,仿佛被当头轮了一棍,被迫清醒过来。
“我......”他的嘴张了又张,“飞燕最近也住了院,孩子总闹她......我走错门了......”
他慌不择路,离开时“砰”地撞到了房门。
赵知竹躺在床上,默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再等几天,她就离开了。
住了几天院,她回家正赶上部队开放日。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几个婶子围了起来。
“知竹,你丈夫走了有些日子了,你一个姑娘家,过日子也不容易,还糟了回罪,婶子给你介绍对象,来来来!”
“看看!沈旅长家的弟弟,玉树临风,英姿不凡,一看就是疼媳妇的!多好!”
她被婶子们的热情感动,想开口拒绝,却寻不到话隙说话。
“这位夏同志,刚刚参加工作,前途无量,秉性还好......”
夏同志朝她笑着,耳朵红得滴血,颇有几分羞涩。
“没我同意,她不准嫁人!”
一声怒吼,一道人影闪过,夏同志被撂倒在地。
段文渺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吐字,“多谢各位婶子,我家妹子若要成婚,得先过了她大哥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