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段文渺都与她形影不离,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看着月亮亲吻,吻到精疲力尽才停下。
他念着她身子越来越重,给她买了许多补品,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东西吃。
出院以后,他看到空落落的院子,下意识往赵知竹的屋子张望。
经过一场火灾,外头墙壁一片焦黑,显得格外破败。
他想到赵知竹离开那日,与以往的温柔不同,她稍显冷漠,连头发丝都像糊了一层冷气。
段文渺拿起电话,想打去赵家问问。
一双柔弱的手将他拉远,“文涛,孩子又闹我了,我不舒服......”
他连忙去给她揉肚子,哄未出世的小祖宗。
他叹了口气,再等等吧。
等孩子出世,他就去接知竹回来。
医生说了,飞燕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否则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他得照顾好她们母子,让飞燕安稳地生下孩子,这样大哥的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日子一天天走过,到了段母的六十大寿。
段母自年轻时就来了此地,她的丈夫英勇殉职,前段时间儿子也跟着去了。
十里八乡的乡亲,都想着来沾沾喜气,给段母祝寿。
院子里挤满了人。
大家伙你推我让,花了好一会功夫,坐满了桌子。
段文渺小心翼翼地搀着秦飞燕,生怕人多,将她磕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