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赴北的掌心贴着郁图南的额头,推开,“喝了一点。”
他翻起衣领自己闻了下,疑惑:“我洗过澡了,还能闻到酒味儿?”
郁图南笑了笑:“很淡,但我鼻子特灵。”
狗鼻子。
席赴北去吹头发,吹得半干,就躺床上去了。
困意来得很快,大概是那点酒精的作用。
如果旁边没有人翻身如打仗,他或许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别乱动,想去走廊睡吗?”席赴北的声音很轻,他不想把瞌睡气没了。
旁边短暂安静了会儿,然后郁图南开口问道:“小北哥,你说伽椰子为什么要钻人被子呢?”
席赴北眉心微蹙,“不知道。”
“我觉得就算是鬼,也不能无差别攻击啊,有些人是无辜的,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才对嘛。”
“……”
“你觉得呢,小北哥?”
“……”
“哥,你睡了啊?”
啪的一声,灯开了。
“别人无不无辜我不知道,你要是被我赶出去,一定不无辜。”席赴北看向旁边紧紧抱着枕头的郁图南,“你想怎样?”
郁图南一脸无辜,讨好地笑笑,“小北哥,我们把床拼一块儿可以吗?旁边有人的话,我就不怕伽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