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玥现今的诰命相同。
也与李侧妃之母的诰命相同。
猜想了一瞬霍玥和宋檀会在什么时候得知这个消息,青雀决定庆贺一番,等过几日月事走了,便在花园里摆桌酒宴,请阿莹和永春堂的三位一起吃上几杯。
她请帖还没写完,春消又匆匆走进来,在她耳边回说:“今日早朝,李侧妃的父亲遭了弹劾,说他任上收受贿赂妄断冤狱,竟致八人冤死狱中,证据确凿,要押送进京候审!”
又说:“御史还参是殿下御下无方,纵容了李提刑,才致几桩惨案。长兴侯问,殿下已两年不曾回京,从前也常巡边不在京里,便是在京,难道还能隔着七八百里管束到李家?陛下并没理会参奏殿下的话,只让快押解李提刑进京细审,使冤狱昭雪。”
青雀放下笔,把请帖推到一边。
这还请什么客。
“竟有此事。”她皱了眉,“季长史……在不在?”
张岫不在身边,这样涉及朝政的事,她还是直接问季长史最为妥当。
季准很快回府,同两个小内侍来到云起堂,隔着屏风,对江夫人细说:“李提刑确是罪证确凿,应已无可翻案。不过,此事已止于李家,不会牵连到殿下,还请夫人放心。”
“那就好。”青雀一叹,“我也只求一个‘安心’。殿下不在京里,后方一切事务都要你们奔波,还要兼顾到我,更是劳累了你。”
“让夫人安心,便是让殿下安心。”季准笑道,“何况几句话而已,实当不得夫人这句‘劳累’。”
见这里无话,他恭敬退出。
青雀起身,在屏风内送了他几步,便叫侍女去花园知会柳莹和张孺人三人,告诉她们:“不必惊慌,应与咱们无关。”
但她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时辰,承光还没从花园回来,李侧妃竟找上了云起堂的门。
不知她这次来是什么路数,青雀先叫上四个女护卫在身边围随,才让另两个女护卫将人请进来。
李侧妃面上泪痕未干,衣饰简朴,看不出是否是特地换了这身装束。
“求妹妹救我,也帮一帮殿下!”她见面就凑上前,声音哀拗,“我父亲还未必有罪,便要受辱回京,三司各部,又多有东宫的人,一但冤案判成,不但我父亲无处葬身,亦是污了殿下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