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懒散的一句,让人听不出任何真心在里面。
时盏与他对视,才发现闻时礼的目光在看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就在那一瞬。
她想逃,想躲,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时盏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手却藏到桌子下面,对面闻时礼又笑了声,便收回视线拿起筷子来吃菜。
那顿饭的奇怪始终有点怪异。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盏的错觉,大家都在说说笑笑的,气氛一派祥和,就连闻靳深,也心情不错地会配合聊上几句。
偶尔话题带到时盏身上,她也会淡笑着附和。
从始至终,真正沉默的只有闻时礼一个人。
他像个孤者。
也像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
他一直低头吃菜,看似吃了很多,可细看才会发现他胃口济济甚至可以称得上吃得勉强。时盏正好坐在对面,能看得很清楚。
吃完饭后,所有人到客厅看春晚。
春晚并不好看,歌过来舞过去的还能说有点无聊,但仿佛这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除夕夜就得看春晚才对。
聊天间隙,闻雨涵问道:“小叔,你都一把年纪拉,什么时候结婚哦?”
闻时礼漫不经心地笑:“小屁孩儿。”
“我才不是!”
闻雨涵脸上溢着明媚的笑,“说说嘛,你什么时候结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