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恨。”
“恨不得她去死。”
闻时礼轻轻嘶一声,笑着拍拍她的脑袋,“怎么这么狠呢。”
“就这么狠。”
时盏眼里平日没有的阴冷,字字说得真心实意,“她死不足惜。”
男人手掌顺着脑袋下滑。
攀上她的脸。
时盏没躲,只觉得他的手指好凉好凉阿,刺得她轻微颤了下。
闻时礼轻抚她的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她死了你就开心了?”
时盏没经思考,脱口而出:“对。”
如果不是席月皎,她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盏盏?”
外面传来闻靳深的声音。
时盏回过神来,拨开男人覆在脸上的指,脚尖准备离开,顿了一下,又扫了一眼他的手臂:“还是处理一下吧。”
闻时礼半耷眼皮,蔫懒地勾唇笑笑没说话。
时盏离开房间,门外站着闻靳深。
看见她从闻时礼的房间里出来,闻靳深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却还是克制着拉过她的手,“真笨,连个房间都找不到。”
“又没给我说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