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钦索性又给闻靳深打去电话骚扰, 没一会儿, 闻靳深就推开房间门进来, 从背后环住时盏肩膀低低说:“去吧,江鹤钦好烦的。”
两人站在露台上, 头顶阳光明媚,天空蓝得如一汪没有波澜的湖面。
时盏手肘支在栏上,耳边有男人的热息。
时盏说:“去干什么, 看你们打牌?”
闻靳深:“江鹤钦说去他酒吧坐坐就行,他说, 他好奇能把我搞定的女人长什么样。”
“啧。”
时盏转回身, 面对着闻靳深, 笑说:“你们几个的油腔滑调都师出同门?”
闻靳深指骨分明的大手滑在她腰侧, 圈紧, 人抵上去, 没接她的话, 直接转向另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完了是么。”
“什么。”
“月经。”
时盏面上稍热,凉风拂过, 也依旧觉得热。她往后半步,贴紧栏杆,偏头避过男人沉欲的视线,低低说:
“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闻靳深眉眼清润,深黑的眸子在阳光里熠出层光泽,他静了会儿,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延缓地说:“......没忘。”
话虽这么说,他却将她贴得更紧,追问:“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么,盏盏。”
心跳瞬间紊乱。
时盏维持着面无表情,推开已经起反应的他,“我很记仇的。......你以威胁我的方式和你结婚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