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开始发烧。
时盏敛去眸底的动荡,抽出手,“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
闻靳深跟着起来。
时盏倏地停住。
“这么粘人。”她意味不明地笑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
闻靳深默几秒,对上时盏清冷的双眼,又缓缓无声地坐回原位。
“不是吧靳深。”等时盏离开视线范围内后,江鹤钦表情震惊,“这还是当初那个为你要死要活的盏妹妹么?”
沉杨凑近小声对江鹤钦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靳深脸色不对劲吗。你说你”
“我没事。”
闻靳深执起酒杯,整个人靠进深色沙发里,阴暗角落里,在不少人的视线盲区,他垂下眼,目色随着杯中液体荡漾,辨不清情绪。
没隔一会儿。
整个场子骤然暴/乱。
有人尖叫,有人四窜。
音乐停止,只余惶惶不安的人们互相交头错耳地关心着发生什么。
江鹤钦作为老板,自然要主持场子,站起来走出卡座,正好一个侍者脸色煞白地跑过来,“江老板,外面”
侍者嘴唇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