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去把手机拿起,递到她手里。
也坐回了床沿。
时盏在备忘录敲好字,递过去。
他耷下眼皮看。
【他对我真的很好,这次也是为了救我,要是我不闻不问的话那我成什么了?】
“我呢。”闻靳深靠近她一些,“对你就不好么。”
时盏低头打字。
【你对我也好。】
闻靳深下颌微敛,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些,他抬手按在时盏长发微乱的脑袋上,用力揉了一把。
“那我和他比呢,谁好。”
时盏盯着他,舔舔有点发干的唇,在脑子里思考着怎么回答。很显然,她不可能撒谎,她瞒不过目光如炬的他,犹豫片刻后,时盏选择老实回答,旋即打字:
【你对我也好,但......真的不及他对我的好。”
那种明目张胆到毫无保留的纵容和偏爱。
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无人能临摹。
他的好
疯狂,偏执,可怖,时常充斥血腥暴力。
但真的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