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更久。
就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额头脖颈青筋全部暴出来闻时礼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硬是将她抛到狙击盲区里。
想到这里,时盏胸口开始发闷,刚睡醒时的朦胧彻底散去,替换成沉重的阴郁。她收拾心情,对陈正说:“然后就没什么了,你们调查出什么了么?”
“人已经抓到了。”
时盏抬头,看向陈正。
陈正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时盏看。
照片背景在警局的审讯室,深蓝色的墙面,一张黑色审讯桌,桌前坐着个双手被拷住的男人,男人二十七八左右,光头,秃嘴,体型偏瘦。
时盏看了会儿,抬头:“这是谁?”
陈正说:“这就是案发当天在对面大楼狙击你的人,认识不?”
时盏摇摇头:“不认识。”
陈正回头,和郑颖对视一眼,“我就说吧。”
时盏不解,“怎么了。”
陈正收回照片,说:“证据确凿,他对罪行倒是供认不讳,但是你和他素未相识,排除仇杀可能,所以我们警方在这边怀疑这是一起□□案件。”
时盏后背一凉,怔着。
半晌后。
“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