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眼神。
似剥去一身利刃,
顷刻间沦为裙下臣。
闻靳深替自己点上一根烟,尼古丁会令他稍微好受一些。
没抽两口,护士提醒:“闻先生,这里不让抽烟。”
“抱歉。”
闻靳深这才注意到上方有牌子写着禁烟区,“我这就离开。”
......
“那”时盏眼睫下垂,看着脸色很不好的闻时礼,慢吞吞地说:“就说五分钟,五分钟以后你就得把这个东西戴上。”
说完,时盏指了指氧气罩。
“好呢。”
闻时礼松开她的腕,说话的声音很小,要不是病房足够安静,时盏可能根本听不清。
时盏注意到他的唇很干,有要裂的迹象,“喝水么。”
他也配合,低低回:“喝。”
旁边白桌上有杯已经冷掉的水,时盏拿着去厕所倒掉,洗了杯子后,正要出去,放在右边病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
掏出来看,是闻靳深发来的微信,问她要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