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我没忘。”
从没忘过。
闻时礼睇她一眼:“真没忘?”
“嗯。”
“那”
这人又开始虚张声势地拖腔带调。
在时盏笔直的目光里,闻靳深捏捏她的无名指:“谁在我小叔病房哭得像个小狗似的?”
时盏微皱眉:“我哭和我忘没忘记闻太太这个身份有关系?还有......你说谁像狗?”
问完,时盏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那天你一直在外面看着?”
看她哭,看闻时礼给她擦眼泪,还看闻时礼拉她的手。
闻靳深静静看着她。
对上他这个眼神,时盏就知道事实正如她所说,不由道:“你这也太没安全感了吧。”
闻靳深白衬衫将他眸色衬得更黑,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悠悠地说:“以前,我倒也算个很有安全感的人。”
语气里,有一丝隐隐的责备。
哦。
这在变相内涵她呢。
时盏怎么会听不出来,顿了几秒,平静道:“以前呢,我倒没什么安全感,现在倒好,我们互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