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身份证,拉上包的拉链,时盏刚要把包跨在肩膀上的时候,手里突然落了空。
时盏茫然地抬起头。
就看见闻时礼极自然地把单间挎包拿过去,挂在自己脖子上,黑色包身在他小腹位置微微摆动。
任旁人一看。
他们就好像一对交往多年的情侣。
时盏盯着他。
注意到她的视线,闻时礼话里带着几声笑,腔调愈发慵懒起来:“别这么看我,我以前没给其他人背过包,这种待遇,就你一个人有。”
时盏一本正经地回:“那我谢谢你。”
“嗯。”闻时礼吊儿郎当地笑着,拉着她胳膊往前走,“谁让你是叔叔最宝贝的小朋友。”
“......”
时盏忍了忍,没开腔。
闻时礼拉着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她的脸色:“怎么又把脸拉着,哪里不开心。”
时盏严肃地看他:“你怎么叫我的时候,总带着‘小’这个字,我不小。”
“行吧。”他摆出那副下作到坦荡的姿态,目光玩味地扫过她身前,“大千岁?”
时盏直接挣开他,表明不满。
自己都二十多岁了。
还成天被叫小朋友。
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