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再也没去过游乐园。
路过都不曾有。
像是一个禁忌,一个未愈合的疤,在心底成为年深日久的阴影。
摩天轮持续上升。
不少箱体里的情侣已经做好接吻的准备,氛围甜蜜融洽,只有时盏和闻时礼这一隔,安静沉默得非常怪异。
时盏没有安慰人这项技能。她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反倒显得神色不太自然。
见她的模样,他反倒笑着伸手揉揉她的头:“别丧着脸为难自己,我也没被人安慰过,不照样挺到现在。”
窗外蓝天白云。
他的眼里似有万里避风港。
最高顶点已至。
男人倏地起身,双手撑在她的两腿边,俯身低脸吻住她的额头。
时盏额间一凉。
时间仿佛静止。
周围景象移动也变得缓慢。
时盏心脏不可控地一瞬失控。
她条件反射地按住胸口。
被吓的。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