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表扬,时盏表面云淡风轻的,实则心里暖暖的。
像有柔软的棉花在生长。
闻靳深目光深长地看着她,声色温柔:“你知道的。”
“什么。”
“你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时盏心中一顿,起身凑过去,在他嘴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低低说:“生日快乐,闻靳深。”
他心情大好,眼角眉梢似乎都染上光:“真希望每年都能收到这样的礼物。”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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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时盏恍然响起一个事儿。她从旁边床上下来,凑到男人耳边,很轻叫他:“睡了么,闻靳深。”
男人一声低笑。
他徐徐睁眼,转头看她:“你这样叫,很难睡得着。”
时盏离他很近,月光透进来,在这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却能将他的细密睫毛看得很清楚。她用气音对他说话:“你今晚怎么会受伤。”
闻靳深学她,把声音压成气音:“和人起冲突了。”
时盏:“你不是个随便和人起冲突的人。”
闻靳深:“没随便,认真起的冲突。”
“......”
沉默好一会儿,时盏趴在他脑袋边的位置,盯着他:“总得有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