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闻时礼,卢炳情绪就有些失控:“他就是烂人!他比我坏!他最擅长在无形中毁掉一个人!”
陈正:“怎么说?”
卢炳说:“二十四年前,我亲妈死在他床上;十四年前,我未婚妻因为被他玩弄到跳楼身亡;七年前,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为了那个烂人去泰国做变性手术,死在手术台上。”
“......”
信息量太大。
精明如陈正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转头看向已经停笔的郑颖,眼神仿佛在问“你听懂没有”,郑颖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隔了会。
陈正挠挠头,对郑颖说:“你在这待着,我过去看看另外一边情况。”
单听一方说辞,还真不太好懂。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
闻时礼已经被松绑开,脑袋上的纱布是闻靳深重新替他包过的,整整齐齐一圈。他满脸默然沉冷,俨然已经恢复冷静理智。
或者说,时盏不在的场合,他并不容易失控。
陈正推门进来。
手里垫着本黑皮笔记本,笑眯眯地朝闻时礼打招呼:“久仰久仰,闻先生。”
闻时礼眼睑一抬,目光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