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炳一直跟踪闻时礼。
看他数次给予时盏援手,看他一次又一次破例的偏袒;
看他怼一群公众,再带她离开;
看他替她挡枪。
看他无数次徘徊在时盏的公寓楼下。
那时起,卢炳就知道。
他的终极目标是时盏,杀了她,闻时礼就会瞬间摔进人间炼狱,知道生不如死什么滋味。
......
闻时礼离开审讯室。
看见外面站着等他的时盏,还有闻老爷子,以及闻靳深。
他径直过去,停在时盏面前:“叔叔说清楚了,我没杀人。”
时盏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嗯,说清楚就好。”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真的会杀人。
以他性格和平时作风,盛怒失控时谁也不能保证。
“你,”时盏斟酌着用词,语气变得很轻并且有些伤心,“还好你没有真的杀人。”
闻时礼逗她:“那叔叔真的杀人了怎么办?”
“那我再也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再也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