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外的肌肤光滑平整,从未被外人触碰过,上次明明连更加隐密的深处都被造访,可没有终身标记,连临时标记都没有。
凌然感觉自己意识在渐渐变得混乱,模糊,这样下去不行。
他从床上摸索着起身,开了盏床头的小台灯,然后在室内埋头到处翻找。
可脑袋实在晕的厉害,浑身也在颤抖着发软,他不小心碰倒了几件东西,外面的保姆宋义都在睡梦中被惊醒,跑到主卧来查看他的情况。
“凌先生,您在找什么呢?需要我来帮忙吗?”
凌然还在衣柜里翻着,可惜里面的衣服大多是崭新的,是他搬进来之后江先生让人给他准备的。
没有一件是enigma的,更加不会有enigma的信息素。
凌然难掩失落,不愿从衣柜中出来,干脆蜷缩着身子直接钻了进去,两只手臂紧紧圈住膝盖,脑袋也埋进了臂弯中。
宋义像是看出来了什么,急急忙忙跑出主卧,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件西装外套,跑回来抖落了两下,轻轻给衣柜中缩成一团的小Omega披上了。
浑身骤然被一股强势信息素萦绕,皮肤上的灼痛感都瞬间减轻了不少。
凌然无意识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身子也缩得更紧了些。
他把脸颊深深埋进那件外套上嗅,一连吸了好几大口之后,不够似的张开了嘴巴,再继续用力呼吸。
这上面有好多好多龙舌兰酒,那天晚上只是闻到了一点点就没有了,原来大口大口吸取这股味道会这么舒服,这么好受。
小Omega脑袋都开始变得晕乎乎的,像是有点醉了。
所以他没有听见宋义被人叫住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主卧房门被人关上了。
江之屿将身上的西装脱了,随手扔到身后大床上,再一手扯开领带,另只手伸过去拉面前的衣柜门。
原本这次出差还要再去趟澳洲,但是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他在临上飞机前忽然鬼使神差得改了行程,转而回国。
新婚一个月不回家实在不像话,他虽然对那些旧俗规矩并不在意,但脑海中却总是会冒出来他那个新婚小妻子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