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息烛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她都轻而易举地?把他踩在脚下,她目光是带着笑的,他却连最基本?的平静都维持不住,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质问:“好在从昼不用生孩子了?好在要剖我丹田,让我的孩子管他叫爹?”
裴朝朝闻言,似乎愣了下,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
她很快又抬起头,笑着亲亲他的掌心。
他掌心还有疤痕,被幻境中河水腐蚀出来的伤已经痊愈了,之前割掌心放血浇灌灵药的伤口他用灵力治愈了,都没留痕迹,这?疤痕是她叫他割掌心,放血给薄夜治伤的时候留下的,他没有用治愈术,也没有用一星半点灵力催动它愈合,所?以它至今也只是长合结痂。
她轻轻吻过,这?伤疤有点痒,还有点疼。
他掌心因此痉挛了下,
然?后又听见她说:“你听见啦?”
“……你没有要和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你把他孩子弄掉了,把你的赔给他,不是很正?常吗?”
这?话说得很理所?当然?,
赵息烛被哽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他沉默半晌,几乎要被气笑了:“他算什么?东西,你要把我的孩子赔给他?不过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
他话说到这?,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看见裴朝朝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了。
她原本?还温和笑着,这?时候已经变得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冷淡了。
赵息烛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看见她这?样,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住嘴,然?后反思。
反思到一半,他又开始唾弃自己的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