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潜意识不想看得那么懂。
也许糊涂一点,还能在他身边留久一点。
可是姜岁没喜欢过人,她没想过,实际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这样近乎偏爱的维护。她喜欢他,这样为他说话,听到的人,怎么会觉得她麻烦呢?
至少雁争不会。或许对别人的确会有一点吧,曾经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都令他觉得烦不胜烦。
可是,对于她,雁争绝对不会,且永远不会。
所以,雁争径直走近她,不给她继续扮鸵鸟的机会,拉过她的手腕就走。
他向来不管不顾,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贴近她的耳后,笑得暧昧:“岁岁刚刚好帅。”
姜岁猛地抬头。
岁岁。他叫自己岁岁。
姜岁只能听见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只有与她很亲近的人才会叫。
姜岁怔怔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突然间,就忘了之前自己在想些什么。
只是鼻腔突然很堵,犹如溃堤的河涌出万顷江河,不管冲击着她的胸腔,让整个情绪满涨。
姜岁的眼前突然就雾蒙蒙的一片,眨一下眼,再恢复清明。
就这样,被雁争带着,来到了酒店的后花园。
花园的正中间立着一个嶙峋的雕艺,雕艺下面便是一张长长的石凳。
这个季节的石凳很凉,但姜岁却感觉不到,因为雁争坐在石凳上,然后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一坐下,雁争便调整她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