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翡捅了几下壁炉,又翻了翻壁炉里的烤红薯……离火那么近,刚做好饭进来的周渡几乎是立刻绷紧了神经,他悄无声息地把饭放下后一把提起了陈翡。
后脖颈被提起来的陈翡其实是挺恼的,但看到周渡又在紧张他,他就不恼了。
不仅不恼,他还凑到周渡唇边亲了下:“我没事。”
周渡也知道是他在找事,他放下陈翡:“嗯。”
晚饭是馄饨,热气腾腾的馄饨,陈翡拿起勺子,刚盛起一勺要吃就又看到周渡神经质地盯着他,他顿了下,把勺子给周渡:“烫。”
“哥,你喂我。”
周渡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他用勺子一口口地喂陈翡,生怕陈翡烫到。
他发神经的时候总在担心一些不可能、或者无可紧要的事。
很有病。
但陈翡很喜欢,他吃完就又腻到了周渡怀里,仰着脸看周渡线条深邃凌厉的脸,人生的境遇真的就如此奇妙美好:“哥。”
“嗯?”
“做吗?”
欲饱思淫。
做。
……
好不容易能休息的俩人一滚就是几天,不出门,也不扫雪,吃饱了就滚在一起,困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