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板的转动,梁品逐渐适应了这种眩晕感。阿澜松又开始操作其他装置,控制着梁品的身体做出各种动作,时而缓慢抬起手臂,时而微微屈膝。梁品在黑暗中,完全听从阿澜松的指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慌乱与顺从。
“你做得很好。”阿澜松在他耳边轻声夸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梁品的耳垂上,惹得他一阵酥麻。梁品脸颊绯红,虽然身处黑暗,却仿佛能感受到阿澜松炽热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已。
事实上,阿澜松的目光确实自始至终都黏在梁品身上,未曾有过片刻移开。那双眼眸中,炽热的爱意如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明亮得近乎灼人,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
他沉溺于这种掌控爱人的滋味,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贪婪地收入眼底。瞧着梁品因被束缚而产生的羞恼神情,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还有那无可奈何的模样,眉眼间轻蹙的愁绪,无一不让阿澜松的内心被极大的满足感填满。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梁品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中。他享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特权,就像一位君王,俯瞰着自已最珍视的领地,不容许任何人染指。每一次看到梁品在他的操控下,展现出那些细微的情绪变化,阿澜松的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的占有欲与爱意,浓烈得化不开 。
在这黑暗中,梁品的心跳如雷,既害怕又期待着阿澜松的下一个动作,而阿澜松则沉浸在对梁品绝对掌控的快感中,两人在这禁忌的世界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
......
不知过了多久,阿澜松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梁品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阿澜松轻轻解开他的眼罩,刺眼的光线让梁品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待视线逐渐清晰,他看到阿澜松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满足的光芒。
昏黄暧昧的灯光在屋内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阿澜松微微俯身,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梁品的耳畔,那声音仿若裹挟着砂纸,沙哑又低沉,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颤抖:“小东西,你知道吗?从你走进我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你藏起来,如今,这种掌控你的感觉,简直让我欲罢不能。”说着,他的双手愈发用力,紧紧扣住梁品的肩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稍一松懈,梁品就会像泡沫般瞬间消失不见。
梁品被这直白又炽热的话语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烫得厉害。他微微低下头,长睫不安地颤动着,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衣角。
犹豫片刻后,他才鼓起勇气,声音小得如同蚊蝇振翅,还带着些许磕绊,嗫嚅道:“我……我也喜欢,喜欢这样,也喜欢你。”话落,他又害羞地咬了咬下唇,不敢直视阿澜松那满含占有欲与爱意的目光 。
...
接下来,每天梁品早晨醒来,总会被各种各样的道具束缚一会,被掌控一会,每次还都会有新奇的道具。
有一天,阿澜松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便想起来一些之前的记忆。
原来,魏一决说的竟是真的,他和梁品真的是在同一所孤儿院。
而他正是光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