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倾卿听他这样说才知道自已刚才差点就被人暗杀,哪怕见过许多大风大雨背上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现在的问题是,杀手是到的张篱的院子,他的目标到底是自已还是张篱。
这人一日不找出来,自已或者张篱怕是早晚都会死在那杀手刀下,自已必须赶快搞清楚他的目标到底是谁。
钱倾卿抓住张篱的胳膊紧紧握住,眼神认真的看着张篱的眸子,“张篱,你冷静听我说,咱们现在起不管去哪儿都得一起,绝对不可以一个人单独待着,知道了吗?对了...”钱倾卿转身去柜子里的包裹里翻找半天,拿出了两只手镯自顾自的给张篱戴上一只,再给自已戴上。
“听仔细了,这个桌子的左边有个小按钮,按动那个就会有带麻药的飞针出来,但是只有一次机会。右边这边是毒药,除非必要千万别用,我怕你会误伤自已,明白了吗?”钱倾卿捧起张篱的脸,一脸严肃的交代。“记住,哪怕是洗澡都不能摘掉,知不知道。”他要是没预料错,今日那杀手没得手一定会再找机会完成任务,无论杀谁,那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有了手里冰冷的武器,张篱心中多了几丝安全感,看向眼前人的眸子也恢复了往日的柔和。手搭上钱倾卿的额头,温柔的抚摸,“倾卿别怕,我知道了,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心惊胆战的一夜很快过去,本来分房睡的两个小哥儿也因为安全问题搬到了一个房间里,以便有事发生好有照应。
另一边,县令派来保护张篱的人也扮做路过行商的旅客暂时在张篱家不远处租了一间农房住了进去,忽然被县令派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两个人的心里满满都是抱怨,可是当着县令的面他们又不好发作,这会儿天高皇帝远的,他们自是会懈怠。
昨夜张篱遇险,身体内血脉翻涌,心脏猛烈的跳动牵扯到了皇宫中正批折子的夏宸。心中忽然传来的慌乱,让他意识到张篱一定遇到了什么,挥退议事殿内的众人,夏宸才敢仔细感受自已体内的本源之力有没有异常发生。
好在,一番检查下来本源力没有发生改变,说明张篱应该已经平安无事。只是,刚刚的心慌让他肯定一定是有事发生,但自已又被困在宫中出不去,这样的无力感让夏宸十分焦躁,在大殿内不停地走来走去。
“镇国公求见!”外面的内侍尖利的声音透过大门传进殿内人耳中。
夏宸坐回位置上,将龙袍理了理,一脸正色道,“传。”
镇国公大步跨进高高的门槛,走到夏宸面前恭敬的跪下,“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镇国公站起身,发现夏宸眉头紧紧皱成一团,脸色也不怎么好,便问了句,“陛下,下面那些人又出了什么让您为难的事儿了吗?”
“唉~”夏宸现在越来越后悔自已就不该到处乱跑,现在连想保护一下自已的夫郎都做不到。
皇帝不想说,镇国公也不好再多问。只是,他今日前来是为听说的另一件事,望向上方年轻的帝王,镇国公思绪再三,还是准备问上一问,“陛下,臣听说您在准备立太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