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刚刚要是不把心中那块淤堵的血块拍出,一个时辰后必死无疑。现在这样,他只是在休息,你没必要着急。反倒是那边地上那个,真的就这样放着吗?死不了奴才能肯定,但这样下去会不会落残疾,我就不能保证。”
张篱将信将疑的看了几眼刚刚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奴才,环顾一周,一片狼藉,皱起了眉毛。这是他和夏宸的家,那些人就这样给毁成了这样,张篱气得眼里全是血丝。
不信也不行,这人要是真要害他,张篱也没什么反抗的力量,倒不如顺水推舟信对方一次,万一呢,反正自已也没什么能失去的了。
指使对方将地上的男人弄回里屋,自已抓起地上断掉的一截棍子撑着站起,将钱倾卿的手搭在自已脖子上,咬牙拖进了另一个屋子。
“主子,外面已经收拾完成。”
张篱把一身血污的自已和钱倾卿一起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还未打开门就听到那人的声音传来。
“推门进来吧,我身上有伤实在不想再动。”手臂上的肉翻着,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死土手一推,紧闭的木门就在眼前打开,寻着声音,他来到张篱的面前跪下。
张篱看了眼前男人,虚弱的喘了口气才开口,“你是谁,叫什么,从哪里来。这几样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留下你。”
死土低着头,一边是陛下叮嘱说不能说自已是他派去的,一边陛下又说过自已以后什么都要听主子的话,那自已到底要不要诚实回答主子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将一向是杀人工具的男人给绕住了,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
看他半天不回自已的问题,在那里一脸纠结的模样,张篱也没耐心和他耗着,“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只是说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他就已经喘得不行。
张篱的突然发难,让脑子本就转不过弯的死土陷入了死胡同,两种答案不停在心里闪烁。
“罢了,快走吧。”张篱失血过多,脸色蜡黄,催促着他离开。
“奴才没有名字,从都城来,主子我只能回答这两样。”终于在两种答案里,他选择了折中的办法。
听到是都城来的,张篱心中一跳,难道是.......,可自已就这样离开,他难道不生自已的气吗?越想,张篱的脑子越沉,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视线里似乎出现了夏宸的模样。
远在皇宫的夏宸心中一痛,身体里的异能忽然暴走,猩红着眼睛让侍从总管退下,自已瘫在龙椅上,感受着本源之力的跳动一点点变弱。
“不会的,怎么会。”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夏宸还是想要逃避。自已当初种下这丝本源力在夫郎体内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