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谭霁死活不肯再打舌钉,可惜秦阅航更想让他打在其他位置。
秦阅航对家庭的理解是“平等”,他和谭霁不会有小孩,永远只有彼此。他们是独立的个体,组成统一的家庭,彼此尊重爱护,每个人都有说“是”和“不”的权利。为了换取谭霁能满足秦阅航不可告人的小小私心,秦阅航必须身先士卒,必须以身作则。
回家时谭霁还没到家,今天他去和之前的舍友聚餐,提前和秦阅航说了会晚点回来,不用他接。秦阅航洗完澡后站在浴室的盥洗池前,对着镜子将沾湿的头发向后捋,然后恶作剧般对镜中冷硬的、仿佛感情很少的人做出鬼脸,吐了舌头。舌面上的钉换过,从金属材质换成硅胶,依然是球形。秦阅航学着谭霁用食指按了按那颗小小的凸起,又将舌头收回。
刚把头发吹干,门外就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声。秦阅航围了浴巾出门,谭霁被宿舍的老大扶住站在门口。他看见屋里裸着上身的秦阅航,脸色有几分为难:“那个,学长,小谭喝得有点多了,你在家正好,不然他这样把他丢回来我也不放心。”
秦阅航点点头,潮湿未干的身体挨近几近睡熟的谭霁,从老大手中接过谭霁软绵的小臂,抱进自己怀中。他声音低低的,对老大说了声“谢谢”。
老大摆手说“没事”,下楼走了。谭霁像是无尾熊或小浣熊,挂在堪称高大的秦阅航身上,呼吸灼热,但眼眸清澈,他抬头吻吻秦阅航的下巴,提前做出了他的解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点的那个酒后劲这么大...”
他把脸埋在秦阅航的胸肌里很满足地吸了两口:“不许和我生气,不是我故意喝醉的...”
秦阅航用力将人抱起来,谭霁直接手脚都缠在秦阅航身体上,被他抱着进了卧室。他将谭霁放在床上,谭霁的手还搭在他的后颈上,不肯放人走。秦阅航知道谭霁喝醉的反应是晕,变成倒头就睡的小猪,但今晚谭霁的话格外多:“老公,”他的声音里掺了很多份空气,每个字都咬的轻:“今天好帅。”
秦阅航不理他,低头咬他的嘴。谭霁嘴里有酒味,夹着很浓的果香,是葡萄味掺杂桃子味。谭霁的舌头像是不会伸缩或转弯,一直被秦阅航卷着咬,仿佛无可奈何又像随波逐流。偶尔被舌钉硌到也不喊痛,始终耐心温和地与秦阅航交缠着。
秦阅航怕他呼吸不畅,亲了一阵便停下来,谭霁的舌头却还吐着,露出舌尖,挂在不知道是更红还是更湿的唇肉中间。眼睛也雾蒙蒙的,看得秦阅航原本那点火气也散了。
把谭霁的嘴咬的快肿了,唇珠吮的红润秦阅航才抬头,吻再次落在谭霁鼻尖上:“只有今天帅吗?”
谭霁喝醉了格外诚实,他坚定地摇头:“每天都帅。”
不知道谭霁真醉了假醉了,倒是很会撒娇卖乖。秦阅航笑笑,问他:“今天聚餐高兴吗?”
谭霁先说“高兴”,觑着秦阅航脸色骤然冷厉,又马上改口说“不高兴”。秦阅航的眼睛又眯起来,脸上挂着虚伪和真情混杂的假笑:“那老公让你好好高兴高兴,好不好?”
谭霁问什么都说好,立刻配合着点头。秦阅航亲他几下,将谭霁的手温柔地从身后拿下来,扯着谭霁的衣摆将套头卫衣掀起,光下的身体还是不变的白,莹润而精美。他从小腹处一路吻下去,牙齿叼起拉链头,慢慢向下扯。
奶尖受了凉立起来,变成嫣红坚硬的两颗果实挂在胸前,但秦阅航暂时没心情管。他闻到内裤下暖融的腥臊气味,靠的近了那种腥甜味总向他鼻子中钻。扯掉牛仔裤的束缚后内裤只是薄的起不到遮蔽作用的一块布,他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扯掉,谭霁的身体已经开始在不争气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