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身子微微颤动。
她愣了下:“很冰吗?”
“……还好。”
血浆还算好卸,她又用纸巾擦了遍,晾干后就可以开始画了。
等了几分钟,想着大概干得差不多了,她起身,结果不慎带动了不太稳固的桌板,卸妆水的盖子滚落地面。
正好还没开始画,她蹲下准备去捡,江溯却在同一时刻俯身,视线之中二人距离无限趋近,动作却没能刹得住车。
眼睁睁地看到那张放大的脸。
盖子滚落到最里面,他探手,身子不可避免朝前。
鼻尖快触碰到的前一秒,她轻轻一颤,向后缩了缩。
……
她只看到江溯浅色的领口,和地面上菱形的地砖,她先起身,看他将盖子递了过来。
这个小插曲像个意外,很快制片人推门进来,说B组今晚也要拍夜戏,便陪着她一起把江溯的图腾画完,然后光速拉着她去往下一场通告。
下班时已经十二点多了,商场全部关门,原定要买衣服的计划也就此泡汤。
看着明天持续的降温讯息,她轻轻叹气。
哎。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